“救救他。”

明珠恳求老人，泪眼汪汪，说道：“求你救救他，他快不行了。”她想要冲出去，但周围禁锢，仿佛不真实，又好像近在眼前，于是明白这是老人通天彻地的手段。

老头儿没有回答，无视明珠的恳求，静静的看着顶层。

“你不恨他？”

老头儿看向明珠，笑问道。

明珠想也不想，坚定道：“我找不到恨的理由。”

老头儿又道：“即便杨平背着你跟朱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