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惊雷炸响在耳边,屋内的病人和医生全部看着门外的走廊。 漆黑的走廊上,没有一丝光亮,所有病房的门都紧紧关闭,仿佛此时整座医院里就只剩下了他们几个人。 “我记得走廊拐角的灯原本是亮着的。”陈歌正在慢慢夺回身体的控制权,他活动着手臂,拿着报纸的手藏到了身后。 报纸中包裹的不是刀子,而是一块边缘锋利的镜子碎片。 没有人注意到陈歌的小动作,大家的注意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