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累。” 从黎医生和大头中间走过,陈歌看向被吓懵的温晴和小孙:“我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骗他们的,面对这么凶狠变态的罪犯我也很害怕,所以只能凶一点,这样才能在气势上压倒对方。” 拖着残留着衣服碎片和血污的碎颅锤,陈歌表情非常自然,仿佛自己刚才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能明白你的意思,但是你手里的这个家伙要怎么解释?它是一直装在你背包里的吗?”小孙声音在打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