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看向一楼走廊。 电工已经跑出了楼道,他的尸体在楼道口,那扇上了大锁的铁门上还能看见带血的手印。 “脖颈插着一把刀,就算不死,也没办法说话了,可惜,好不容找到的线索就这么断了。”陈歌语气颇为无奈,他扫了那高个男人一眼:“你怎么称呼?” “我姓黎。” “你身上怎么有一股药味?” “我是一名儿科医生。” “给孩子们用的药,气味有这么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