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也不像是正义感很强的人。”陈歌在慢慢引导邻居们的思考方向,他不能像小孙那样说的太直白,因为他也不知道这楼内还有多少人参与谋杀房东这件事。 不过有一件事可以肯定,参与谋杀房东的人应该不会太多,否则他们根本没有必要害怕陈歌,更不会去牺牲电工。 “我也觉得很奇怪。”家里藏着女性内衣的中年男人独自站在角落,现在他谁也不相信:“姓丁那女的今天不太对劲,她平时对待养子很差的,比起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