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了一下断手，老白拖着刘扛走出了教室。

交代了几句后，陈歌又看向红色高跟鞋：“游客心中积攒的怨念和仇恨，正是你们需要的东西，通过这种方式榨取他们心灵里的负面情绪简单有效，而且还可以反复进行。我不是在劝你留下，只是要告诉你这些东西，以后你不想留在这里了，自己也能好好照顾自己。”

见红色高跟鞋反应没有那么强烈，陈歌这才离开。

回到校医院，陈歌还没进门就听见了卫医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