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的电流声中夹杂着哀嚎和惨叫,隐约还能听到一个男人的自语。 嘴角上扬,这恐怖瘆人的声音,对陈歌来说比世界上最好听的歌曲还要动听一百倍。 “许音。” 血液滴落,苍白的手臂从猩红的外衣下伸出。 陈歌没有回头,将复读机重新放入背包。 “虽然我不想让常雯雨成为推门人,但是她毕竟帮我摆脱了困境,这个人情要还,不过用什么样的方式还,现在要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