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苍白,病态,它似乎是在笑。 “滴答。” 一张中年男性的脸顺着红衣的袖子口脱落,掉在了陈歌和他中间。 “救救我,这个喜欢剥皮的魔鬼,救……” “啪!” 不等中年男人说完,一只被血染红的防砸鞋就重重落在了他的脸上。 他的话被强行打断,整张脸已经四分五裂。 屋内很安静,正因为安静,所以血液滴落的声音格外清晰。 那只防砸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