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远处亮光越来越近,男人站在铁轨旁边,丝毫没有要躲避的意思。 “没有见识过死亡的人,没有体会过那种撕心裂肺痛苦的人,又有什么资格来指手画脚?又有什么理由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随着亮光逼近,男人语速变快,额头不断渗出鲜血,染红了他那半边不断变化的脸:“当我从血泊中再次站起的时候才彻底明白了这个道理,那一段段走投无路、绝望到窒息的人生涌入我的身体,我终于理解了他们,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