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囍字,周围的环境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但是给黄毛的感觉却有些不同,似乎更加阴森了一点。 身后突然刮来一阵风,脖子一凉,黄毛猛地回头:“谁?” “你慌什么?是我。”白秋林单手插兜,在屋子里转了起来。 看到是其他游客,黄毛松了口气:“你刚才有没有听见一个女人在说话?” “没有啊。”白秋林翻看着屋内的种种布置,不过他一直没有离房门太远。 “我明明听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