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握着方向盘的手还是冒出了汗。 车子开的很快,只用了十分钟就跑出了老城区,朝着位于郊区的火葬场前行。 两边的人越来越少,商铺招牌的灯光也已经看不到,公路上只剩下老张的出租车在飞驰。 “快要到了。” 司机大叔不时从后视镜偷看乘客,对方老老实实呆在座位上,整整一路似乎动都没动。 “麻烦你再往前开点,不用送到门口,离得稍近点就行。”后排的乘客声音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