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放完,他又关掉了音乐,紧抓着方向盘,朝四周看去。 “怎么还不出来?”再有一分钟就是午夜凌晨了,司机大叔越想越不对,总觉得会出什么事。 他把扔在地上的碎符纸又捡了起来,低头拜了一拜,将其塞进衣服里兜。 说来也巧,在他低头的时候,目光正好扫到了乘客曾经做过的坐垫。 白色垫子上有一块不是太明显的血迹。 “之前有吗?我接车的时候好像没有看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