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中央,他的身体被一道道红线穿过。 “门楠?” “你快没有时间了。”男孩面无表情,在他准备第三次重复那句话时,红线绷直,男孩的身体支离破碎。 “喂!” 陈歌猛地睁开眼睛,他从噩梦中惊醒,额头满是冷汗。 看了看表,现在是凌晨三点四十,正是他第一次从“门”内出来的时间。 “我怎么会做这样一个梦?门楠的主人格在病院里遭遇了什么?”陈歌睡意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