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是一种折磨,他根本不知道外面是什么东西,更不知道那玩意准备做什么,只能在偷听的同时,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大概几秒钟后,脚步声终于停在了厕所门口。 “它们来了!” 陈歌握着工具锤的手已经开始冒汗,他的心跳逐渐加快。 厕所外面风雨交加,越来越多的雨滴刮入屋内,打湿了地面。 “人呢?”陈歌扭头看向自己背后和门板上方,并没有突然冒出诸如人脸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