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阴险地笑了起来,其中一颗金灿灿的脑袋显得尤为得意忘形。 安德洛美达对德拉科的毅力感到惊诧。 事实上,就他胳膊上的那点儿伤,庞弗雷女士一眨眼工夫就治好了。可他仍说痛得要命,硬是裹着绷带哼哼唧唧了一个多月。 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是一间狭长、低矮的地窖,墙壁和天花板都由石头砌成,泛着绿光的灯被链子拴着,从天花板上垂挂下来。 雕刻精美的壁炉台下噼噼啪啪地燃着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