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羞涩,脸上还有红晕未褪,可脚步却匆忙起来。她一走,梁健长舒了一口气。他应该感谢那个电话,要不是这个电话,他今天搞不好就得拜在这浅浅姑娘的石榴裙下。 看着桌上这一桌没怎么动的菜,再看那已经喝得见底的红酒,梁健心里忽然清醒过来,自己之前的猜测或许并非是不准确的。 如此一想,梁健便不敢再多留。想了想,从包里拿了张纸,给浅浅留了个字条,就匆匆走了。 穿过院子,走到前面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