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想在公堂上揭发我?要不是后来姐姐现身,我都已被你给出卖了!” 这话让张鹤龄脸有些挂不住,额头青筋崩露,黑着脸道:“为兄这么做,自有道理!” “哼!” 张延龄嗤之以鼻,“那你这次还可以这么做,大义灭亲过一次,来第二次有何稀罕?大不了弟弟我死了,你独自把张家发扬光大!” 张鹤龄皱眉:“你以为现在咱二人能逃脱干系?就算为兄想大义灭亲,沈之厚也不会给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