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沈溪没有任何动向,倒是钱宁小动作频频。 钱宁尚且不知被人算计,以为自己很狡猾躲过猎人的追捕,并且马上要成为决定南京局势的猎人。 但往往猎人跟猎物之间只有一步之隔。 这天刚入夜,钱宁准备到教坊司一处官所休息,被人半道拦了下来。 “作何?” 钱宁紧张起来,当即抽出腰间的绣春刀,他身后几名随从也都挥刀相向。 对方都是披甲的官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