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犬吠声中,传来一个令惠娘觉得熟悉而心安的声音:“孙姨,是我。” “小郎?”惠娘脸上露出些微喜色,不过她马上转了称呼,“是沈大人?” “嗯。” 的确是沈溪的声音,虽然许久没听到,沈溪的声音厚重了许多,不过这些年相处下来,沈溪说话的方式是一般人学不来的,带着一点北方人的字正腔圆,吐字清晰,语速不急不缓,让人觉得异常踏实。 “这么晚了,你怎么到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