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先生,再见!” 王镌祖的这声再见让我脑子里轰地一声巨鸣,我仿佛又站在那条街道上,面前有一座高楼,楼上有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她也曾向我说过这番话。 “不要啊-----”我的声音从身体中爆发出来,差点把车顶都冲破了,大吼的同时,我一脚猛地踏在刹车上。 这次急刹车来得太突然,安全带也没有完全起作用,我的整个身体都伏在了方向盘上。 我的车前大约几米远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