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方容对着我在自己的嘴唇上竖起了一根手指,示意要我禁声。 我有些奇怪地看看方容,又看了看讲台上的画,感觉这个讲座很诡异。什么讲座需要弄这么个气氛?要说这是讲座,我看着更像基督教的礼拜。 这时,终于从讲台的一侧走上来了几个人,这些人一上讲台就齐齐地站成了一个横排,他们的手上还都拿着一支点燃的蜡烛。同时,会议室里的所有窗帘都被拉上了,屋里的灯也被人关掉,昏暗的会场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