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去瞧病啊。” “把人打的遍体鳞伤,这样的瞧病,我还是第一次见。” “唉,我的腿都瘸了五六年了,现在好了,相比起来这点小伤根本不算什么。” “这么神奇,多年的旧疾转眼就好。” “当然。” “那好,我问你,他们是如何就诊的?坐诊的是谁,可是当今国师?” “怎么,您不知道吗?……噢,你不是国师堂的人?” “不是。”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