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会是他。易世良,你莫不是为了逃避罪责在这里信口雌黄吧。” “我没有,是他亲口承认的,我在咸阳城和他曾有过一战。敢问师兄,当年在四大门派离开道观之后,是否又来了一名修道者。” “是。”金聚中点点头。 “这位道人,瘦如干柴,面色黝黑,一身黑色道袍,正是他杀了师父。” 当年的一幕如挥之不去的噩梦深深植入金聚中的内心,至今对那张脸还记忆犹新,而易世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