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样子,才容易出现问题。如果丕平还在这里,小心你的舌头也被挖掉。” 听见丕平的名字,萧焚心中又是一动,不过在没有确认两个丕平就是一个人之前,他还是忍住没有问这个问题,而是安静的走在酒保的身后。 这条一直向下延伸的道路远远超出通往地面的深度,甚至一直到地下几十呎的深度,而且并不是那种渺小的,让人觉得喘不过气来的黑暗通道。而是一条足以允许三个人并排行走,每隔十几呎就有火把照明的宽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