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的吗? 这又是咋了。 “太好了伯母,您身体大好了,”瑾萱忍着笑意,心里实在不知容敬怎么惹到伯母了,这么嫌弃他,但还是下意识的想为他解围,“再也不用喝那苦汤子了。” 谢菡不知抱怨了几次,药汤太苦,蜜饯都摺不了那个味。 “你还别说,喝到后面倒没觉得那么难喝了,”谢菡笑着摇了摇头,“习惯成自然呐。” “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总往我们府里跑的,伯母心里挺过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