挛鞮奕当下重重一拍桌子,‘啪’地一声,给桌子拍两半了。 百里筠叹了口气,指挥俩侍卫过来赶紧给桌子抬走,又换了个新的,这才温声安抚道,“单于,先消消气。” “消不了!”挛鞮奕气的眼珠子都快红了,“把人绑了,带过来!” 侍卫们没敢动,拿眼直瞅百里筠。 那意思,去还是不去啊? 百里筠点了点头,别说挛鞮奕,他现在都挺生气的。 不一会儿,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