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有言,屠耆看到此玉牌,定会收容草民的。” 这话说的倒是没什么毛病,若不是见了玉牌能认得,那席云留给百里筠玉牌就没什么意义了。 挛鞮加提听完瞅了自个儿子一眼,后者则满脸诧异。 他哪儿认识什么师父? 这人有病吧! “你师父是谁?”还是挛鞮加提能找到问题的重点。 “呃…”百里筠卡壳了,到现在他才悲催的发现,他压根不知道师父姓甚名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