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夏侯襄摇了摇头,“我对他还是有几分了解的。” “那…”容离就更不明白了,那他的目的是什么? 夏侯襄拉过她的手,回想起那人的行事做派,不禁笑了笑,“他只是不知道怎么做更有趣而已,而且,他还在京里给自己找了个盟友。” 说着,夏侯襄又拿出一张薄纸来,这个是写给他们夫妻俩的,但主要是给离儿看的。 容离接过来,上面寥寥几行字,与之前那封相差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