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夏侯襄离开。 执念般的努力终究起了作用,就在夏侯衔欣喜于自己终于能迈步去追赶容离时,‘砰’地一声巨响,接着额头上尖锐的痛楚令他清醒了过来。 梦… 又是梦… 夏侯衔像是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都湿透了。 猛然间的惊醒令他好一会儿分不清梦境与现实,揉着额头缓了半晌,夏侯衔终于回过神来,他刚刚真的在做梦。 心还是隐隐的疼,这样的梦他已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