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将一天训练进行完,严邈带来的土匪们有一个算一个都躺在床上挺尸。 营房本就能容纳不少人,即便如此,一个个营房里愣是除了喘气声再无其他声响。 “你们说,大哥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一天下来还那么精神,咱们都快累的跟死狗一样了…”一个弱弱的声音从床铺上传来,不是他不想大声说话,而是一大声肋骨就疼。 “我也不知道啊,你说他那么小的个子,怎么就有用不完的劲儿?”有人问就有人答,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