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工作做好的。 容喆一头扎进军帐中,开始了废寝忘食般的工作。 —————— 京城,相府。 上房寝房之内,谢菡躺无精打采的躺在床上,头上束了抹额,嘴里时不时‘诶呦诶呦’叫着难受。 房里丫头忙的团团转,在床边站着一个面露焦急之色的男子。 正是容敬。 “诶呦,难受啊。” 这是几个字,是谢菡这些天来重复最多的。 “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