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多的时候,我们到了关刀镇。 我让霍雁一直将车开到了铁相关的院门前才停下。 下车时,霍长安和我行了礼,于通对着霍雁挤了挤眼睛。 霍雁略慌乱的往后躲了躲,几乎都快挤去座椅靠背里头了。 于通又咳嗽了一声,和霍长安说了几句叮嘱的话,霍长安才千恩万谢的上车离开。 于通砸吧砸吧了嘴巴,还有几分恋恋不舍似的。 当然,就连我都看得清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