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角落支了个小火炉,婆婆坐在前头,手中捏着一个被符纸裹起来的稻草人,她正在用针扎。 婆婆抬头看我,她皱眉:“怎么箱子又带回来了?”?语罢,她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瞅着院门的方向。 “雷雨天,阴气当真是重,还好你带了符出门,跟着你的东西不多。” 婆婆这一番话,却让我心头恶寒 有脏东西跟着我? 是申河还是勒着吴老三脖子那个东西? 我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