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后,我才开口说道:“不是她不让我接,是我没有接。我那时候担心你身体会不行,后来你打给了我。我觉得你没什么吧,然后就没有再接。贺总,我,我们,你没事就好。” 有些残忍的话,我该跟她说,已经说过,但她现在这个样子,明显不好直接和她说。 她又忙着扫黑,身体又还带病,等她把事情忙完了,然后身体好些了我再请她和她说清楚。 贺兰婷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走出去,走了几步,歪歪扭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