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方向的流浪孩子。 相比起贺兰婷的冷冰冰,我感受到的不仅仅是一丁点儿的温暖而已。 我说:“谢谢你彩姐。” 她对我又是温暖的一笑。 这样的人,也难怪手下那么多人死心塌地跟随她。 她的手机响了,她说我去接个电话,然后去接了电话。 我坐了一会儿,听着台上的歌手在唱歌。 这个酒吧歌手的年纪大都比较大,三十加的,唱的大多是老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