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我是实在同情她的。 是她妈妈,硬是把一个好女孩,逼成了心理有病的人,而且再也很难改变。 哭着哭着,她说:“也许只有我超越了我表姐的那一天,我妈妈才看得起我,才夸我,不会再骂我。” 这,就是她要干公司的动力吗。 真是个可悲的动力。 我想到柳智慧教我的手段,让我顺势的一步一步分裂她们两姐妹的关系,我先是把康雪抬得很高:“你表姐那么厉害,有人脉,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