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受伤的痕迹,似乎并没有做什么反抗,看样子,他似乎并不是重犯的模样,或者说,抓他的人也心有顾忌,所以只是好言相劝罢了,并不是武力强行押送他进京的。 “我想了一整夜,算是把你们主子的计划想透彻了,只可惜,现在我没有手机,唉。” 陈长生轻描淡写地笑了笑,毫不在意似的。 “是啊,陈先生,凭借你的战斗力,再加上那位号称是‘华夏第一猛人’的祝健,祝先生,你们两人想要反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