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经历了武力值的巅峰状态和最低谷状态,他这时候忽然觉得这辈子也值了。 伤病最是无解。 陈铭无可奈何。 “我已经说过了,你有一位贴身的秘书兼翻译兼造型师。”安重复了一遍。 “秘书?”陈铭忽然开始窃喜起来,兴奋道:“是不是美女?” “你到了便知。”安卖了一个关子。 “那总得说一下我这一趟要冒名顶替谁吧,名字总得有一个吧,还是叫‘陈铭’总归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