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我只想带着一直以來的期待和念想,就好像我们一直沒有分开过的那般和她聊一聊。 停好车,板爹也恰巧带着一天的渔获來到了我的身边,我替他提着鱼篓,我们一起向楼道口走去,他向我问道:“今天怎么回來的这么早?” “提前把手头的事务处理完了。”我回道,心里却忽然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和他说起米彩可能快要回來的消息,这两年里,每次看到他和老妈对别人家的孩子喜欢的不行,我心中那愧疚感是沒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