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的我们依旧是那么的真切,那么的渴望做一个性情中人。 ...... 离开了医院,我便在附近开了一间钟点房,昨天一夜,我几乎沒有睡眠,精神状态萎靡到极点,我的确很需要休息,然后打起精神去面对严卓美这个总是想拆散我和米彩的女人,在我的心里,我是不想米彩随她离开的,因为已经沒有太多的缘分可供我们去挥霍,而此次一别,恐怕等來的会是一生的遗憾… 我的生命中怎能沒有米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