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个哈欠,道:“我困啊,说不了几句话就得睡过去了。” “是吗?”米彩似无意般的质疑着,她的目光甚至没有离开手中的杂志,却又不苟言笑。 我有些不舒服,便说道:“你别总是用对孩子的语气和我说话,行吗?......” 米彩不为所动,语气一如既往的淡漠,却冲击我的灵魂,她说道:“难不成你一直觉得自己很成熟?” 我反问:“我都二十好几,快三十岁的人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