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状况......这些都是出于对我的保护,所以我有信心接受一切调查,可是政治上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也沒有谁可以保证我的公司和个人财产不受到牵连…” 简薇很痛苦,这种痛苦不仅仅源于对自己的担心,更多是对她父母的担心,此刻,在我面前的她已经隐隐有崩溃的迹象,可是沒有人能够在国家机器面前主宰自己的命运,简薇能做的也只是祈祷,她的母亲是一个被误解的官员,如果确实罪证确凿,她更需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