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真真切切的來过。 ...... 与预想的一样,离开了那栋大楼之后,我向左、她向右,片刻之后,我们便越走越远,而唯一不变的是那些依然闪烁着的霓虹,把这座城市渲染的那么妖娆,妖娆到让无法兼容的我有些想逃离。 我真的逃离了,逃离到一个只有昏黄路灯,沒有霓虹闪烁的旧街区,准确说,就是这座城市的最西边,被我们称为“旧城以西”的那个地方。 我伏在一支电线杆上,望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