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在旧城以西的咖啡店,有一个主題音乐会,带上你的吉他,和你那位不食人间烟火的女朋友,过來捧场。” “哦,是什么主題?” “黑色禁忌......” “这个主題是不是有点太沉重了?” “禁忌不是黑色的,难不成还是彩色的?......别逼叨了,赶紧过來,帮忙搬设备。” 这个世界上最沒有意义的事情,便是和骚青争论,所以我很平静的应了罗本一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