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极力让自己的气息顺畅,才放下了吉他,轻轻推开了米彩的屋门。 她已经将自己曾经留在这里不肯带走的衣服一件件装进了一只大行李箱,我的心好似一点点被抽空,然后感觉到了恐慌和窒息,只感觉自己又一次倒在了爱情的悲痛中。 我终于不能控制自己,两步走到了米彩的身边,然后死死的抱住了她,不让她继续收拾下去,每当衣柜里少一件衣服,我的心就好似被掏空了一些,我无法忍受这种空乏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