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亲口告诉我,可是就这么一个简单的要求,竟然成为奢望! 于是我在不明不白中痛苦了2年,糜烂了2年。 ……. 我重重抹了抹自己的脸,从床上坐起,枯坐了许久,下床从柜子里找出那把尘封许久的吉他,我想唱首歌,送给自己……送给简薇。 用调音器调好音,拨动弦,那曲应豪的《迷途》从嘴里哼了出来。 “这繁华谁能看得清,再一次,眼迷离;这喧嚣谁能躲得及,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