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了间屋,也算是一个家了。此事还望主公恕罪。” 王朴竟嘿嘿笑出声来。道:“何罪之有,宅子都被封了,取些物事有何不可?人总要活下去,李伯,做得好。” 李伯有些傻了,这主公一些日子不见。言辞就象换了一个人,自己这般做法,若是换作以前,轻则责罚,重则赶出府门都说不定。可如今,主公竟不以为怪,反而赞许有加。 王朴见李伯怪异的神情,也醒觉自己说话有些轻狂,也不解释,催促着李伯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