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是病人家属吗?”凌然没有回答三连问的意思,转而声音沉稳的发话,带着早上三四点钟深沉的二氧化碳的重量。 “我是病人的姐姐。”身着阿玛施套装的中年妇女打量着凌然,越看越是欣赏。 凌然的目光看向其他人,道:“我刚刚开始查房,还没见到病人,你们有什么想法?” “谢谢凌医生。”李晓宁身为病人的妻子,抢着道:“我们没想法,只要能治好病人,我们家属都是全力配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