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断指的血管也确实细小,每一针都要准备充分,一次成功,带来的压力并不小。 一根血管缝合完毕,凌然已是满额头的细密汗珠。 “没问题吗?”霍从军的声音自后方响起,吓了凌然一跳。 回过头来,就见霍从军穿着白大褂,背着手,满脸笑容的像是个遛鸟的老爷子。 “手术没问题。”凌然奇怪的瞅了霍从军一眼,问:“出事了?” “哪里有那么多的事故啊。”霍从军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