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难过吗?” 我想了想,认真的回她,“难过,但是能撑住。” 可能因为我之前承受过太多的痛苦,现在都已经麻木了。一刀砍过来是疼,两刀砍过来是死去活来的疼,第三刀的时候只怕疼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你最近好些了吗?”景色总是不放心我,每天都要给我打电话,隔三差五的就跑来跟我住。再这样下去,恐怕褚承潜要找我算账了。 不过我也知道,那天晚上的确是把她吓到了。